标题 |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 |
范文 |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随笔应该很熟悉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也可以是听课、读书时所作的记录。什么样的随笔堪称经典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1每当想起他,这首歌便在小朦的耳边回响,这是九十年代的一首歌。而他们的故事也发生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小朦没有哥哥,姐弟四个,小朦是老三,在小朦十七岁的时候却意外有了一个哥哥,他叫小辉,事情是这样的,小朦的母亲和本村的二大娘关系很好,经常互相串门在一起拉家常,小辉家与二大娘家是亲戚,小辉的母亲和小朦的母亲很投缘,因而拜了干亲,以姊妹相称。 这样两家有了走动,小朦第一次见他是在他家,他高高的个子,那天他穿了一件白色的制服,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白皙清秀的脸庞,身材有些清瘦,不过他看起来帅帅的,是一个阳光的大男孩,见小朦时显得有些羞涩,他是个很随和的人,脸上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他给人一种不俗的感觉,小朦对他还是很有好感的,她有一种新奇的感觉,她把他当成了大哥。 光阴荏苒,几年过后小朦高中毕业了,她没有考上大学感到前途一片迷茫,但是小辉看起来却很高兴,小朦有点不理解。其实很简单,小朦没有考上大学,小辉好像又看到了希望,小辉是有点自卑的,或许那个最爱的人往往会爱到卑微。 几年下来小朦已经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虽然没有十分漂亮,但却生的十分秀气,中等身材,高高的鼻梁,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透露着淡淡的忧郁,方正的脸型,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的身材,正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 经人介绍小朦在乡里当起了代课老师,小朦有一颗天真单纯的心,做老师似乎正适合,每天看着天真烂漫的孩子,对小朦来说是一件幸福的事。小朦是一个充满梦想又浪漫的女孩。 小辉到小朦家的频率似乎更多了,时不时地他会买上礼物到小朦家找她父亲喝酒,有一天晚上,他似乎喝了不少的酒,很晚了才走,小朦去送他。走到村口他停了下来,他忽然拉起了小朦的手,小朦想挣脱,他拉的更紧了一边急促的说:“小朦,有些话我一直想说,但没有勇气说,今天我只有借着酒劲和你说了。小朦你看着我,这么多年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我喜欢你吗?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与众不同的!”小朦茫然地把头偏向了一边,没有说话。 其实小朦能感受到他的心意,只是她觉得她对他的感情是一种兄妹情,这么多年她似乎习惯了有一个哥哥在呵护着她,关心着她。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小朦的心里已经藏了一个人,这个人虽然有点遥不可及,但是起码她知道真正爱一个人的感觉。 小辉追着小朦的视线继续说:“小朦,人们都说我们是天生的一对!以后你跟了我什么活都不用干,你不是喜欢读书吗?你就在家读书,我上班回来,你给我讲个故事我就很高兴了。”小辉似乎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小朦却觉得不现实,但是小朦又不忍心当面拒绝他,她对他也是有感情的。因而她说:“哥,你让我考虑考虑吧!”“好吧!”小朦分明看到了小辉失落的眼神。 自那一晚后,小朦开始有意的冷落小辉,每年春节大年初三小辉都会去她家,那年春节,小朦故意躲开去走亲戚了,小辉似乎明白了一切。从此,小辉再没有去过小朦家。后来小朦听母亲说,小辉的父母做主给小辉订下了一门亲事,但就在结婚前昔,小辉却留了一个字条离家出走了。 小朦听说以后流下了泪,她为小辉感到内疚、难过,同时又对他们的兄妹情感到惋惜。或许人生就是你错过我,我错过你总没有圆满,或许人生因为有缺憾才更美丽! 三年以后,小辉突然出现在了小朦的眼前,那天是小朦孩子满月的日子,在当地是要回娘家的,小辉开着车来接小朦回家。原来小辉回来找了小朦的兄弟,知道小朦要回家,因而他和兄弟一起来了。小辉看到了她清贫的家,他什么也没说。小朦看到了他脸上的沧桑和凝重。 自此以后,小朦再也没有见过小辉。后来听人说,小辉做建材的生意,做的风声水起。听说他娶了一个美丽的妻子,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家庭很美满。如果真是这样,小朦感到由衷的欣慰。但是不知道多年以后大哥心中的那道伤疤是否全愈,是不是偶尔也会想起她…… 小朦以柔弱的双肩勇敢的和丈夫扛起了生活的重担,经过几多坎坷和磨砺,他们一家迎来了新的生活。儿子长大了,丈夫也还算体贴,生活越来越好,她想如果小辉知道一定也会欣慰的。生活就似一所大学,它总能教会你许多,比如坚韧、成熟,和面对人世磨难的一腔孤勇。 现在年已不惑的小朦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懵懂的女孩,经过岁月的沧桑,小朦已经修的了一颗淡然面对世事的心态,看开了许多,人生总是充满了恩怨别离,爱恨情仇,但是总有一些美好的情感会驻留在人们的内心深处,就似山间的百合,清纯美丽,芳香怡人!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2大哥一九七四年出生,长我五岁,幼年时体弱多病,却一直不明病因;只是经年累月的腹痛、发烧、抽筋。于是,吃药打针乃家常便饭,时常在医院一待便是数月,一度与死神擦肩而过,历经磨难。我想应是长期的药物刺激,以致使他后来智力发育迟缓,低于常人。父母以为,在那个贫困的年代,散尽家财,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怨不得他们和医院。因手术而留下的伤疤,如一只硕大的蜈蚣,自幼便盘踞于他的腹部,成为孩时我们取笑甚至挖苦他的软肋;未知在他童年的内心,是否因此留下过同样的伤痕。 因智力欠佳,小学期间,在那个以惩戒为教育手段的时代,大哥自然是挨了不少教鞭和欺负的,经常是手心被戒尺打的红肿、脑袋起包耳垂通红。今天看来是严重的体罚,那时却是司空见惯的事,若告之父母,只怕会换来另一场惩罚与责骂。更是少不了同学的欺凌和愚弄,大哥彼时的心情,当是对上学充满万分恐惧与无助的。或因此,他上完小学四年级便不愿再上学了,时值弟妹尚小,都处于接二连三的入学年龄,于是,大哥便辍学回家务农。好在长大后身体健康,再无大恙,自此便与田地结伴,与牛羊为伍。 父亲长年在外,大哥便挑起生活的重担,成为母亲的左膀右臂,家里的农活便自然落在了他的身上;春种秋收,酷暑严寒;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从不见他抱怨过。即便是在二十岁上下的叛逆期,大哥也只是背着大家在干活时抽几只香烟,或许这算是在他青春期里对命运无声的、唯一的抗挣吧,此外绝少生出事端。闲时大哥最爱看电视,什么类型的片子都看,这也是他仅有的消遣,在很少有人与他平等对话的环境里,或许电视是他唯一的精神生活,通往外面世界的一个窗口吧。 待我慢慢长大,有了自己的思想和性格,加之大哥长时间的没有主见和受差遣,不自觉的觉得大哥在人格上是低人一等的,便与大哥没有了深层次的交流;少年时的孤傲,或许还有一份对他的轻视,偶尔会去嘲笑和愚弄他。大哥做事迟缓,这也是落下的病根吧,于是日常干活的时候,我会有意无意的超过他,比他干的多干的快,待母亲见了或告诉她时,总是对大哥一番数落,谓之"先生的不如后养的",我听来自视为对自己最高的褒奖。不知彼时大哥的心情是否充满委屈与无奈,他只是默默的接受着周围对他的评判与嘲讽,从不辩驳。自此,我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已形同陌路,从未去窥探和解读他内心深处的情感与想法。似乎一切都那么习以为常了。在外读书的日子里,每逢假期归来,与大哥也只是打个招呼,便很少言语,大多我们相处的时候,是以沉默应对沉默;但他并不消沉,仍以平和的姿态对我。 大哥似乎从未主宰过自己的命运,他人生至此几乎都是父母安排的,调遣他去需要的地方,做安排好的事。默默的承受着命运带给他的一切,不抗拒,不挣扎。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父母托人或上门来谈的,多是周边有残疾或是智力同样不健全的姑娘,即便如此,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在二十九岁的时候,眼看快过了成家的年龄,父母经人介绍携中间人远赴贵州,花六千元"娶"回了大嫂,在走过五个年头后,婚姻便因各种原因走到了尽头。不知他是如何追忆这段时光的,是否抱有留恋或遗憾。 好在婚事给大哥留下一个女儿,赐予了他生命的慰藉。当偶然和侄女聊天时,尚不谙世事的她说:“爸爸不爱说话,也不爱笑,老是不开心的样子”;我不禁黯然,不知道这些年他是粗糙的活着,还是拥有自己的内心世界和喜怒哀乐。只是我却世故已久,更不知如何再走进大哥内心深处。 长兄如父,大哥一直用行动践行着这份责任与使命,却从未享有过这份尊严;寒来暑往,年复一年,用他的双手,协同父母养家糊口,哺育弟妹们成长;用他的双肩,扛住那些沉重岁月里的负荷;如一头牛,忍辱负重,无怨无悔。用他的双脚,奔波于故乡的山山水水,编织着他的人生轨迹。用他辛勤的汗水,助弟妹们走向外面的世界。而大哥,却依然在故乡的土地上,默默的匍匐耕耘着,无论弟妹们走多远,他都在那里,踽踽独行。外面的世界,似乎与他无关。或许,如此亦好,生于斯,长于斯,老于斯,故乡是大哥的归宿。远比我们这些漂泊的人幸福。只是惟叹命运对他的不公,大哥长相帅气,性格秉直,若是智力健全,当是我们兄妹中最有出息的。而今,他只能蜷缩于故乡的一隅天地,或至终老,不能去展现自己、拥有和实现自己的梦想;不可以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和过自己想过的生活。每念及此,不胜唏嘘。 血浓于水;今夜提笔,竟不能自已,几度哽咽,泪满衣襟。原来,对于大哥的一份恩情,一直萦怀于心,未曾因光阴的流逝而淡然;反而随年岁的增长,在我对亲情、岁月、生活有了更深的解读后,愈对大哥有了深深的敬意。大哥教会了我用一颗执着与淡泊的心,去体味这个世界的苍桑与繁华。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3村子里文化娱乐广场的边上,经常会有一辆特殊的车,它由电动车和轮椅组装而成。 骑车的是一位鬓发斑白的老人,他是我的邻家大哥;坐车的耄耋老人,是他的母亲。 车上有时插一杆小红旗,有时插一个小风车。夏季,车上撑一把遮阳伞;冬季,一条棉被把母亲围得严严实实。广场上,人们唱歌跳舞,邻家大哥陪着母亲边打拍子、边和唱;有时大哥在母亲耳边说着什么,母亲的脸就笑成一朵花,没牙的嘴巴咧开一个洞。 除了广场,田间地头、树荫、河边,也会看到那辆特殊的车和车上的人。时间久了,人们习惯看到他们,歌舞的间隙里,会有人到老人的车前跟他们聊几句,有时还会带一点稀罕的小玩意或食物送给老人。如果,几天看不到了,反倒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彼此就会询问。 邻家大哥原来是有工作的,因为母亲患病而提前退休。虽然经过一段时间治疗,但他母亲还是行走不方便。大哥就自制了这辆特殊的车,这一骑就是十来年,他们也成了街上一道风景。 邻家大哥留给乡邻的好景致可不止这些。早在他年轻的时候,街上就流传着一件事。那时,邻家大哥十七八岁,有一天他发现母亲闷闷不乐,心事重重,就询问母亲有什么烦心事儿。母亲支支吾吾不愿透露。他就百般地哄劝引诱母亲说出来。原来他给母亲家用的五十元不见了。那时候,五十元可是一个家庭几个月的生活费用。钱丢了,母亲生气,又心疼儿子,不愿说出来,只好自己闷着。邻家大哥听母亲说后,当即就又给了母亲50元。可丢了钱的事,母亲始终自责自怨,不能释怀。 过了些天,天气晴好,母亲晾晒被褥。儿子趁机也把棉衣拿出来晾晒。收棉衣的时候,儿子找到了那丢失的50元。他一手提着棉衣,一手拿着钱站在母亲面前,说道:“你看,你的钱找到了。掉到夹层里去了。”母亲拎起棉衣仔细查看,果然发现袋底通向夹层。母亲笑了,脸上再也没有了阴云。 母亲并不是儿子的生母,她是儿子的继母;口袋也不是漏底,是儿子刚刚打通。 邻家大哥是街坊邻居尊重的人,他的行为影响着一街的人们。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4大哥今年八十有七,长我十八年。,我七岁丧父时,母亲把他和二哥看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俗话说:长子代父,可是由于大哥从小身体较差,而二哥身强力壮,大部分的经济来源全靠二哥,因而大哥在家中的主导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让给了二哥。不过,在我的心目中,大哥依然是我最值得尊重的人。 解放初期,大哥参加了土改工作队,先后担任过潘火,善卫和姜村乡的乡长。在他担任姜村乡乡长的时候,我常常到乡政府去看他,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棉大衣,背着一支三八步枪,威武极了。那时他的工资是每个月一百二十斤大米,下乡时总是提一包大米,在谁家吃饭就把米留在谁家,再给那家二千元(相当于现在的二角)钱作为菜金,贫雇农是很欢迎工作同志(当时老百姓就这样称呼上面来的干部)到家里吃饭的,因为这是一种荣耀。乡干部的家属是一点也没有优待的,我母亲经常开玩笑说:“军工烈属,乡干部轧出。”我大哥任劳任怨地当了几年乡长,如果问他为了什么?一句话;为人民服务!为了穷人翻身。 后来据说是因为解放以前他参加过三青团就被劝退回乡了。这是命运给他开的最大的玩笑!大哥不止一次告诉我,那是解放以前,乡公所要我们保(那时的村叫保)派人去五乡参加三青团训练,伪保长的儿子害怕,就出了二百斤稻谷作为报酬让别人代他去,我们家穷啊,为了这两百斤的救命稻谷大哥就去训练了半个月,除了在登记表上留下了姓名,其他什么活动都没有参加过......(谁都知道,解放以前买壮丁的事比比皆是) 大哥回乡的时候,村里已经由初级农业生产合作社转成了高级农业生产合作社,我二哥是合作社的社主任,大哥就担任会计。后来高级社又变成了人民公社,大哥先后担任过食堂会计和大队会计,还服从组织分配离开老家去过莫枝的郑隘、光辉等大队。最后回到柴家大队担任生产队会计直到改革开放,分田到户。 大哥做会计最大的特点就是一丝不苟,他经常为了一分钱的差错算到深更半夜,每当我从睡梦中被滴滴答答的算盘声唤醒的时候,总会看到大哥还在明亮的美孚灯下轧他的“三眼”(当时会计的俗语)即使在大冷天,他的头上也会冒着丝丝热汗(他是宁波人常说的蒸笼头)尤其到了年终分配的关键时刻,社员们急等分配方案的公布,就等着那么一点钱过年。既要清仓盘底,又要汇总工分,还要提留公积金、公益金和上交大队......我大哥真是忙得不亦乐乎!本身体质就不好,再加上经常熬夜,在我的印象中那时他总是离不开“头痛粉”。 我大哥和别的会计的最大不同就在他能把繁琐复杂的生产队帐务用一份份图表简洁明了地反映出来。当时没有电脑,他就在纸上反复琢磨他的图标设计。每当把这些图表在墙上公布的时候,总能让那些识字不多的社员们一目了然。从他那儿学到的图标设计经验我到现在还受用不尽。 大哥虽然只读了二、三年书,可他的一手毛笔字却写得十分漂亮,至少比我这个六十年代初的高中生好得多,令人称奇的是他还能一笔写出与毛笔字同样漂亮的空心字。直到他七十多岁时还能为他儿子开的汽车修理厂自制在汽车上喷字的字模纸板,这些喷在汽车上的字几乎可以与电脑刻字相媲美! 在那个依靠体力吃饭的年代,大哥由于体单力薄,收入甚微,只够勉强糊口。可是对于我妈妈、姐姐和我他总是竭尽全力尽他作为长子、长兄的职责。我参加工作以前,母亲一直和他住在一起,由他悉心照顾,那时人人都为吃不饱而发愁,虽然大哥是食堂会计,也只能凭票吃饭,他却总是千方百计地把省下来的干点心积起来摸黑步行十多里地,去送给为吃不饱而担心的姐姐,(因为姐夫是壮劳力,饭量特别大)同时把平时积聚下来的钱资助我读完了高中。 大哥到三十六岁才结婚,大嫂是一位死了丈夫的不幸女人,和大哥结婚时膝下有三个儿子和一个嗷嗷待哺的女儿,当时大哥是大队的助理会计,大嫂虽然身强力壮,两个人要养活一家七口(其中还有我妈妈)实在是非常艰苦的。幸亏大嫂也是一个吃得起大苦的坚强女人,夫妻俩苦苦支撑着这个家。后来,他们相继又生了两个儿子,生活更是雪上加霜。 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大嫂原先的大儿子,二儿子已长大成人。大哥也由大嫂的那个大队迁回到我们自己的大队,而大嫂依然留在原来的地方照顾她原先的子女和小儿子。这时她俩的夫妻关系已是名存实亡。而我的大哥还是隔三岔五地提供大嫂他们的生活费。 而大哥自己则和他的大儿子艰苦度日,相依为命。 由于家父在世时我家就已是一贫如洗,留给我们的除了一间破小屋,别无所有。二哥先于大哥结婚,借住的是我三婶的房子,(后来从三婶那儿买了下来);破小屋依常规照顾小儿子,所以留给我,不过此屋早已东倒西歪不能住人,不几年就倒掉了,幸好我的干娘送给我一间楼房使我有了栖身之所,我参加工作以后家母很长一段时间都和我住在一起;大哥和他的儿子没有房子,只得租住在他人的屋子里,老是东搬西挪,甚至在人家的猪圈里住了将近两年...... 我的侄儿是一个聪明而好学的孩子,无奈家境贫寒,小学尚未毕业就拉起了牛绳,好在穷人的儿子早当家。种田、做豆腐、养猪、种果树......干一样像一样,没有他学不会的。在日常生产队劳动之余,卖棒冰、修自行车、捉鱼打鸟什么都精通。父子俩埋头苦干省吃俭用终于积下一点钱买了一间旧楼房。原想总算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没想到节外生枝,为了房子竟陷入了旷日持久的官司之中。 这房子的房东在解放以前把两间房子抵押给了现在的住户,前几年刚赎回,当时将其中的一间卖给了这家住户,另外一间因为该住户不想买,房东就卖给了我大哥。一般情况下,原住户有优先购买房子的权利,大哥在买房时就向房东询问了此事,房东就把原住户当时出具的同意房东将此房另行出卖的凭证给了我大哥,于是买卖就成交了,而且依法缴纳了税金。没想到原住户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说我们买卖不合法。我们向法院出示了他们当时的凭证,法院就判我们买卖合法,他们又提起上诉,......官司从区到县,又到市,往复多次,最后到了省高院(因为对方有人在县衙门上班,有权有势。)。本来很简单的官司竟然化时六年之久。那时没有复印,我们用的都是影印件,我起的草,大哥誊写,状纸码起来比人还高,后来几年大哥干脆就住在我们家(那时我已结婚)准备打持久战。直到终审判决我们胜诉,县法院还是迟迟不来执行。我和大哥几次三番去民庭催促,还写了执行申请书,可民庭庭长竟然讽刺说:“你们弟兄俩是否想当法官!”我就回答他:“难道老百姓就不能懂法律吗?”说白了,就是对方有人在县政府做小官,他们有“路”,我们无门! 一个偶然的机会,在法院碰到了我的老同学,我向他详细地介绍了我们的官司,令人意外的是他刚好是3我们县的法院院长,后来的事就不用说了。 大哥终于住进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父子俩的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改革开放以后,我大哥的儿子进村办汽车厂上班,跟着师傅学习汽车电路,凭着他的天分和勤奋,很快学会了安装和维修。师傅走了以后,他边干边学,不断摸索,技术越来越精通,成了厂里的技术骨干,而且领到了驾驶证、维修证和检验证,同时还带了不少学徒。 集体企业改制以后他和好友合伙买断了汽车维修厂,经过几年的艰苦奋斗,逐渐扩大了经营,置地建厂添设备,家里也建起了带庭院的两间楼房。(如今因拆迁住进了重新分配居民楼)大哥很长一段时间在汽修厂帮助儿子管理仓库并兼任现金保管,直到年逾八旬方才退休。 如今,大孙女已经大学毕业,踏上了工作岗位,孙子也已升入高中,儿子企业经营良好,大哥身体健康,一家人和和睦睦其乐融融。 祝愿我辛劳一生,坎坷半世的大哥健康长寿,安享天伦之乐。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5我们家有一个延续了三十年的习惯,那就是每年的初一我们姑嫂叔伯聚集在一起,来个全家大团圆。大家在一起推心置腹,从生活到工作以及国家大事,无话不谈,真是其乐融融,轻松愉快。可是今年的全家聚会,大家的心情都很沉重,因为大哥今年,不!是永远也不能和他的姊妹们相聚在这大年初一了。 2012年的1月30日,对我们家的人来说,是个黑色的日子。那天,阴沉了一整日的天早早的垂下了黑色的帷幕,犹如黑洞般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起了毛的一弯淡淡的细月也被乌云遮去了大半个;寒风料峭,阵阵寒意不时的从阳台、窗户的隙缝里向我们袭来……已是深夜两点多了,辗转反侧,迷迷糊糊感觉刚刚在荒凉的梦里不知所向,一阵手机铃声将我惊醒,一种不祥的、惊恐的感觉使得我浑身的汗毛根根竖起,伸出颤抖的手,拿起手机,也没看清楚是谁打来的号码,只听电话的那边传来姑姐泣不成声的哭音:“明,大哥去世了……”震惊之余,我怎么也接受不了大哥会这么快就离开了我们的消息,强按住悲痛的心情,叫醒儿子和老伴,一家老少连夜驱车风驰电掣般的赶往合肥。 走进大哥的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哥的遗像,想着永远也见不着的大哥,再也控制不住的泪水随着情感像开了闸门的洪水汩汩地流淌着。 “一世正直无私,终身勤劳有为。”这是写在大哥灵堂牌位上的挽联,也是大哥一生为人的真实写照,大哥在我的心目中,与其说是我们的哥哥,不如说是我们的父亲,我们这个大家庭,姊妹几个都是工薪阶层,条件都不是太好,哪个家庭哪个成员,都是大哥操心的对象,大哥的心思是那样的细腻,心胸却是那样的宽阔。 其实大哥在家是个“假”长子,之所以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大哥共有兄弟姐妹八个,确切地说大哥是老二,大哥有个姐姐在五岁的时侯因病无钱医治而去了,一个妹妹在一周多岁的时候也悄然离去。还有一个三弟都7岁了,因天花无钱医治而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了亲人。大哥说,三弟的死,给他的打击是最大的了,他清楚地记得三弟临走的那天,他抱着发着高烧的三弟拼命地往医院跑,医生说三弟已无药可治了。没办法,他极度悲伤地背着三弟一步一蹒跚的往回走,好不容易到家没多时,三弟像小大人似的对着眼泪汪汪的大哥说:“大哥,你别难过。”听到三弟弥留时说这话,大哥更是悲痛欲绝,亲眼看着三弟倒在自己的怀里去了,大哥竭尽全力摇晃着三弟的身体,千呼万唤也没能留住三弟小小的生命。 接二连三的打击,使全家人痛心疾首,所以对于大哥的存在,家人那是加倍的呵护,家人怕大哥有什么闪失,就按当地的习俗将大哥过继给了他们的大姨娘,称大姨娘为妈妈,喊自己的生身母亲为阿姨;家里条件再苦,对大哥还是比较惯养的,所不同的是大哥他很懂事,不像有的人所说的惯子不孝。十三、四岁的时侯大哥就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他开始跟在父亲身边跑生意,小小年记,往返几十里路,鞋都不知磨破了多少双,风餐露宿,也吃了不少的苦。以后在居委会当文书,又到供销社当会记,最后被合肥轻机厂录用。 我对大哥的真正“认识”是在我和老公结婚六年的时侯,那年我和老公产生了一点磨擦,一生气,我“溜之大吉”了。可当我往车站一站,我不知所往何方,最后我鬼使神差地竟往合肥大哥的家去了。可能是一种潜意识的存在吧,心中想着,大哥是个对事不对人的讲情讲理的人,虽然老公是他的弟弟,但我还是对大哥寄于希望。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哥的为人和处事方法令我折服。 记得我当时的突然“造访”,大哥处理得是滴水不漏。我的到来他表面上没动一点声色,甚至为什么是我一人去合肥都没问一句。他先是忙不迭地端茶送水,要大嫂来陪我说话,然后说到楼底下有事一会就来。(我估计是到楼底下打电话吧,问问是什么情况,又怕我听见不好。)然后又带着我在合肥转了几天,虽然之前也逛过合肥。慢慢地旁敲击侧地化解点拨我。经过大哥的用心“调理”,我的心情开朗了许多。几天后,我老公也来到合肥,说是接我回家,这时我深深地感觉到大哥的用心是多么的良苦;而后大哥亲自将我俩送到车站,千叮咛,万嘱附,好多的不放心。车子缓缓地开动了,我看见大哥还站在那里,向我们招着手。那一刻,大哥在我的心里烙下的是一位慈祥的父亲的形象。 曾记得事后有人对我说过,你这傻货,你和你的老公争嘴,还到他的哥哥家去诉苦,那不是自欺欺人吗?不错,在一般的情况下来讲,人家说这话不无道理。可是现在,我可以自豪地告诉你,大哥,永远是我值得信赖的好大哥,不是吗?我和老伴原来单位没有集体宿舍,他为我们操心上了,家里虽有老房子住着,但逢天阴下雨,外边大下,里边中下,无雨还小下,为了准备材料做房子,大哥不辞辛苦,从合肥为我们买来钢筋,因为那时候钢材很紧张。后来公婆相继去世,适逢拆迁,家里的老房分配处理问题,这在很多家庭是个非常棘手事情,又是大哥携姑姐召集姊妹几个,用他真诚的态度和无私的胸襟领头表态,圆满地处理好了一起有可能引起纠纷的大事。去年的腊月,他的病现在看来是病入膏肓,可是病榻之上,他还在为他的大龄侄儿女们操心着婚事;眼看快过春节了,还叮嘱着儿子,不要忘了替他给侄孙子的压岁钱……他虽然离去了,但他的为人处世的方法,他的无私的精神,在我们的心中树起了一座永远不倒的丰碑。 大哥于2012年1月30日凌晨1点40左右永远地离开了我们,离开了他不舍的一对孝顺的儿女,离开了他挂念的四个弟妹,离开了他所有眷念的亲人。大哥在我们的心中,犹如一根顶梁之柱,他的离去,使我们心中那富丽堂皇的宫殿轰然坍塌。在这里,我想对大哥的一双儿女说,我和你们一样,悲已将眼帘泡肿,痛已将心苞撕裂,他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思念会永恒。但逝者已去,阴阳两隔。我相信,大哥的在天之灵,一定会希望你们过得更好,望你们、我们大家都化悲痛为力量,微笑着重新扬起生活的风帆。更好的生活下去,只有这样,大哥才会含笑九泉。 大哥,您为我们和这个大家庭操劳了一辈子,您是太累太累了,现在您就好好的休息吧,要是有来世,我还愿意做您的弟媳,心里有不愉快了,我还会向您倾诉,有委屈了,还会向您告状,有困难了,还会向您求救。大哥,你虽然离我们而去,但您会永远活在我们大家的心中,愿您去天堂的路上,一路走好,大哥,您安息吧!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6很小的时候,我就想有一个哥哥,就连做梦也是这样。 我的哥哥应该是既高大又威猛吧,而且还很会给我讲故事。这对一切都感觉好奇的我,无疑是极其诱惑的。很早时候的我最喜欢听鬼故事了,每每到最精彩处,也是恐怖的`时刻,僵尸或吸血鬼总会出现的,我会急忙钻进他的怀里,他则要紧紧的抱着我,说着;“傻丫,不怕不怕”。 他可能会扮古戏文里各种角色的样子,就像跳梁小丑的那种也要会的,不然,就不是我想的模样。 我就想要哥哥,哪怕是天上掉下来的也行,因为我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话是父母说给我听的,而且还不止一次提及。我虽然怀疑,也希望真是这般,如若如此,我想要的哥哥说不定哪一天就悠然出现我面前了。 我有好多眼泪要流的,这并不源于我淘气而招来父母的责骂,是受了有哥哥的孩子们的欺负。我天天可以傻到静静的一个人望着天空,怔怔的瞪着黑夜,在黑夜里会有僵尸或吸血鬼吧?,哥哥也会在危急时刻保护我吧?,我真的听到一声嚎叫,从没有过的凄厉,我惊悸胆裂,疾奔狂逃,不去管顾砾沙崖石,脚下顿轻,却是堕落山涧一般,似有一双大手将我托起,一如哥哥怀抱雷同。“真是哥哥吗?”我大声喊着,这人不语,“尊下是谁?”我又问道,“我也是大哥”这人只应了一声,我喜极而泣,待找寻时似又不见,惶惶的只得瞪圆了双目,窗外银月倒挂,晨曦偶现,这不过是一个梦罢了,只是仿佛仍能听到应声回响;“我也是大哥”。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7别说母亲心急火燎地着急,别说母亲急头燥脑地不安,从整天被儿子们气的闷闷地到没完没了地做饭再到工作后刚见了回头货,也就一转眼的事,还没喘过气来,长子到谈婚的年龄了,后面还有老二老三,接着连着,省的闲着。 母亲看别人家娶媳妇相当羡慕,母亲终日积极地张罗,见面见面再见面。全家人也都盼着大哥能说一个好媳妇,办一场体面的婚礼。大哥自己也着急,每天进进出出急急忙忙风风火火地,而且越来越要好,发蜡一盒一盒地买,假衬衫一件一件地换。后来大哥同事的对象成了媒人,她把她的同事介绍给了大哥。我记得反馈回来的意见是女方说大哥稍微有点矮,大哥的同事回道:再高一点,还有你的。 大哥把对象领回家了,全家人都看得很高兴,母亲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未来的小叔子看着没过门的大嫂:看上去跟大哥一般高啊,好像大哥是有点矮啊,好漂亮啊。几天后母亲叫大哥把对象领来吃顿饭,母亲最拿手的是三鲜肉包子,无论是烫面还是发面,烫面皮薄汤多又咬头,发面皮软馅香味道好。(据说大嫂是因为母亲包的三鲜肉包子好吃才同意成婚的)后来大哥与对象就经常在大哥借的小房子里约会了,也有女方想拉倒大哥想算了的风波。有次大哥躺在床上我还劝过呢:行了,别挑了,人家女方同意就不错了,你知足吧。但最终是因了我的劝告还是母亲认为你不能欺负了人家又不要人家的坚持还是大哥自己权衡的结果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最终是定了亲的。再后来大哥就不上交工资了,我发现大哥也开始每天早上吃肉火烧喝鸡蛋汤了。 大哥见面恋爱准备娶亲的时候,二哥也没闲着。有次大哥与二哥同时去为二哥见了个面,说是要为二哥把把关。我记得他俩是兴奋着回家汇报讨论总结的:这闺女是个快性子,摸样不错,就是稍矮了点。这闺女奇能干啊,在家当男孩使唤。她是没娘孩子,爹娘是后来的,还不错听说。她家就她自己,那些房子早晚是她的。她从小在过道里与一些男孩子打与男孩子混,怎么样啊。别在一块不懂事不在乎与他们耍上瘾后,(大哥说到这里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抬起右腿敞开双臂似要搂抱的动作,说道:“来吧”)。然后大哥就有了一脸得意,二哥反应平淡,我则有些不解:什么意思,你? 呵,一下子家里有了俩媳妇,哥俩一起解决了对象问题,母亲那个高兴就甭提了。从此家里就经常吃三鲜肉包子了,肉买的也多了,面和的也多了,蒸两锅改蒸三锅了。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8今天下午三点,我和妻子坐着儿子亲自驾驶的小车去上饶,妻子是帮助儿子打扫下房间卫生,换下被套拿回家洗洗,一个小时的车程,直接到儿子住的地方,我们接着就是抓紧时间同儿子一起干起活来。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大哥从老家打来的电话:“问我今年会不会回老家过年?” 回老家过年,又是一个比较传统的话题。我二话没说,就直接回答道:“今年肯定会回老家去过年!”我问他现在还好吗?嫂子在家吗?侄子侄媳妇以及晚辈还好吗?寒暄了几句之后,我就直接说了:“大哥,您以前写的日记还在吗?”如果还在的话,我可以帮您打印到电脑上去,变成网络日记,让各位网友分享下您的生活阅历与人生思索!起初,大哥还是有点楞,一时刻拿不下主意,后来他又补充了一句话:“等您回老家过年的时候,再商定吧!”他挂了电话后,我的思绪又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大哥与我一起生活的一幕幕的往事中去了...... 我的父母亲一共生了我兄弟姐六个,我上面有两个姐姐,大姐今年虚岁60了,大哥虚岁53,二姐虚岁50,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两个姐姐都在隔壁村成家立业了。大哥高中毕业后,就直接顶了父亲的职,做起了一位顶职的小学教师,后来通过故乡的教师进修学校举办的“三沟通”考试,获得了大专毕业文凭,并在我就读的初中学校-----新桥初中任教初中语文长达二十年之久,直到今年暑假,因为母校初中生源太少的原因,才转任到故乡的小学-----新桥小学任教四年级语文。 记得我第一次师院毕业后,分配在瑞洪中学任教,我骑了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去学校任教,后来因为其他原因,我大哥的飞鸽牌的自行车被人“偷”走了,正是大哥的宽容,鉴于当时经济紧张,大哥没有让我赔偿,又一次给了我的关照。想起那辆被人“偷”走了的大哥新买的飞鸽牌的自行车,就让我心里非常不舒服,是啊!那时的我经济还是十分紧张的,如果不是大哥当时的宽容,我是要背起债务的。 能够得到大哥的关照,除了一部自行车之外,还有更加关照我的地方,就是他一边在家乡教书,一边帮助母亲干起耕种田亩的重体力活。暑假农村扛水车抗旱、“双枪”时节撑禾斛上船下船并运到田亩去,还有挑谷子担肥料这些重体力活儿,都是我敬重的大哥一手撑起,这些往事我至今都会历历在目,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我的大哥十分爱好文学与创作,高中毕业后一直喜欢看文学方面的书,还经常到县文化馆阅读报刊杂志以及借阅名著回家读。那时候,他的工资并不高,只有每月二十几元的微薄收入,他还节衣缩食,自费订阅《人民文学》和《故事会》等杂志。暑期每次去外面做工,他口袋里都会拿着这些杂志去阅读。阅读之余,我的大哥最大的特点就是每天坚持写日记,寒来暑往,夜夜坚持挑灯记日记,把农村每天发生的人与事,用他的笔记录下来,形成厚厚的一本。那时候我还在读初中,我每次都会“偷”看大哥的日记。每次读完后,都觉得很过瘾!故乡枫株湖畔,那山那村,那人那事,都成了我大哥每天记录的体裁! 我记得有一年暑假,大哥写了一篇《说说外面》的小小说,故事梗概讲的是他同仁的妻子小莹是位“自由公民”,外面钱好赚,终于放弃身边的小买卖,下“南海”去了。后来进了一家台湾客商办的厂子做事情,老板的儿子喜欢上了她,后来同仁的妻子小莹还是抵制了诱惑,坚持靠诚实打工赚钱。丈夫突然生病,她放心不下,中途回家,总共干了两个月的活,纯赚了600元(当时我大哥每月的工资才是20几元),同仁们听到她讲述她与老板的儿子的故事之际,个个乐开了,问她的丈夫,信不信你的小莹是清白的?小莹的丈夫乐哈哈,出语反而令大哥的同事愣住了:“你们谁个胆敢让爱人出去?”《说说外面》这篇小小说发表在《团结报》上并获了三等奖,后来大哥还受邀参加了《团结报》的颁奖晚会!县文联也给了相应的奖励!这些奖励对我大哥的鼓励很大,当时我在学校读书,看到大哥的获奖,也给了我很大的鼓励与鞭策! 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十余年,如今由于是网络时代,大哥受到很多限制,家里没有网络,没有坚持用电脑写作,只是用笔记录一些自己的教学札记,后来由于生计的原因,大哥的子女也要成家了,他没有花更多的时间去搞文学创作!所以就留下了那些当年的日记,我今年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我还会同他商量,把能够翻印出来的日记,我还是想把它打印在网络上,给各位网友分享,不知道大哥会不会这样做呢?答案只有等年后就会知道。反正现在的我,也是遗传到父亲的基因,受到大哥的影响与启发,我至今坚持写博文。 生活很忙碌,带走的只是有限的时间,心灵很真诚,留下的是对各位网友无尽的思念!2015年羊年即将离去,2016年猴年马上到来!在这辞旧迎新的美好时刻,让我一声轻轻的问候,带去我对各位网友最美好的祝福! 2016年,我愿在最基层、最平凡的工作岗位上,并借助博客的平台,用我自己的阅历与思考凝聚成美好的文字,给各位网友乃至整个网络中国与世界传递丁点正能量,为实现伟大的中国梦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 大哥,大哥你好吗杂文随笔9星期天闲着无事,去收拾凌乱的头发。 一个人溜达到中山百货附近的一家美发厅。人很多,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候,无聊地翻阅着过期的报纸。 一阵喧哗,外面来了一个男人,大约五十岁开外,从外表上看去红光满面,非常健康。男人是坐着三轮车来的,还没有下车,就挥着手与路边的人频频打着招呼,显然都是老街坊。 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可能患过中风,男人一手拿着拐杖,一手艰难地扶着车把手,想撑起自己的身体下车,但是几次都没有成功。 车夫伸手想帮扶,但男人微笑着拒绝了。 好不容易下了三轮车,男人脸早已憋得通红,勉强跨上人行道,还不忘兴奋地继续与熟人点头寒暄。 “好吗?”“好,还好,呵呵!” 脚和腿其实是一点点往前挪动。 我即刻站起身,走出美发厅想去搀扶他,被坚决地摆手拒绝,搞的只好讪讪地傻站着。 最后男人终于如释重负自己坐在了美发店的凳子上。 整个过程男人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一看就是一个豁达、乐观的人。 男人坐下后掏出纸烟请店里的人吸,顺便也征询我。 或许是刚才的举动让他有了好感,坐下后他一直同我亲热的讲话,其实自己的白话当时完全是个半桶水,并没有听懂他说些什么,只好装模作样,不停地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心领神会。 自己被男人这种积极乐观的情绪所感染,心情登时好了起来,放眼店外,出门时没有注意的天原来阳光灿烂。 很难想象如果中风的是我,我会是什么样子,“一定是痛不欲生吧!” 素昧平生,虽然一面之交,男人乐观的形象以后却经常在我的脑海浮现,特别是在心情不佳,有事想不开的时候。 “毕竟有一个完整而运用自如的身体,与那位大哥比较,感谢上苍,自己太幸运了!” 一晃数年过去,许多记忆早已随风飘逝,但是那位大哥乐呵呵的笑脸,总在需要的时候,浮现眼前,让自己在人生的旅程中惜福感恩,随遇而安。 “那个我不认识的快乐大哥,他现在还好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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