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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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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精选16篇)

无论是在学习还是在工作中,大家对随笔应该都不陌生吧?随笔是一种散文体裁,可以抒情、叙事或评论。你知道什么样的随笔才是被大家所称赞的随笔吗?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

在30年前,蓑衣还是利川团堡劳动者们在田间劳动的必备之物。它用从棕树上剥下的棕皮制成,(也有用稻草做的,棕皮不容易腐烂)用精致的工艺编织成厚厚的像衣服一样,穿在身上与头上的斗笠配合使用,来做遮雨的雨具。这种雨具穿在身上,劳动时十分方便。但是在从上世纪1970年代开始,蓑衣有化纤产品出现,手工编织的蓑衣就渐渐消失了。我为了记载这个遗产,几次深入调查,把它的起源和工艺技术简单记载于此。

蓑衣的起源应该很早,据记载,公元前2300多年前,就已经出现蓑衣。《诗经·小雅》中写道:“尔牧来蓑思,何蓑何笠”。何,即“荷”,意思是带着。唐朝诗人张志和在《渔歌子》词中也写道:“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大诗人柳宗元在一首著名的五言绝句《江雪》诗中有:“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的千古绝唱。到了宋代,诗人苏轼在《渔父》诗中亦有上佳的诗作:“自庇一身青蒻笠,相随到处绿蓑衣”。所有的古代诗文都对蓑衣抒发情怀。唐朝诗人的吕岩在《牧童》一诗中,还将蓑衣这一普通的日常用品和自己的生活情怀融为一体,诗人借助蓑衣这一物象,直扑自然山野,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诗人描写道:“草铺横野六七里,笛弄晚风三四声。归来饱饭黄昏后,不脱蓑衣卧月明”。月亮本是一个高雅的意象,然而此刻,蓑衣这种极为普通的遮雨工具,竟然有了比“月”齐飞的境遇,完全出乎常人的想象。从唐宋文人的诗词上可看出,蓑衣到了一千多年前,已经是寻常百姓家里必备的避雨工具了。如此自然环保的绿色蓑衣,还从中国传向朝鲜、日本、东南亚等各国,成为东方文明的一件标志性的日常用品。

蓑衣的编织的工序大致有:采集棕皮、撕开棕皮、湿水、搓绳、阴干、揉搓、穿绳、封领、结扣、晾晒等十余道工序。具体说来,就是从棕树上剥下棕皮,撕开成细条,在喷上适当的水,把棕皮搓成适合编蓑衣的绳子,然后进行编织成蓑衣,晾干后就可以用了。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团堡镇会编制蓑衣的人大约有20多个,其中数长岳团山坝村的有潘全海,店子坪村的王三吉,沙地沟村的周义宽等人最著名。这些老人告诉我们编制蓑衣,主要注意好这几个部位,我一一记载如下:第一步:缝制领口,领口部位要排列15,6张棕叶,锁缝制成的领口,有一只普通饭碗大就可以了,领口做好后要拍打,让蓑衣领子松软,穿起来舒服。第二步:是定位,蓑衣定位先穿针后引线,蓑面和蓑底要靠细线一针一线缝合连缀而成,这道工序当地人叫“刺棕蓑”。第三步:制蓑模,要挑选棕面较宽长的棕片来制模。整件蓑衣好像一只大蝴蝶,两翼略上翘,中间用蓑骨做成圆领口。披在身上,再大的雨,也不会让人淋湿。蓑衣分上裙和下裙两部分,上裙宽3尺、长2尺,下裙形状像“横轴”,宽3尺多、长1.8尺。“横轴”两边连着两块片裙,作为胸襟,从胸前垂下,把下腿肚围起来。第四步:“缝线”,制作蓑衣主要靠拼接,将用棕锁肩部、胸部,裙部拼接起来,要缝制蓑衣,一般要缝制80——90针,蓑衣有表面和里面,两面都要缝线。里面间距较大,粗疏线间距1寸左右,蓑表面缝线却是密密麻麻,没有间距。经过这样几道工序后,一件蓑衣就基本完工了。

我十岁的时候,看到过一个姓周的师傅编蓑衣,他将一捆已经浸泡好、晾晒干的棕皮放在地上,用手将将宽约50公分,长约90公分的棕树皮,撕成宽约2公分,搓成长约2米条子,再挽成坚固的绳扣后,系在一棵大树上。绳扣的另一端系在系于腰间,每根都是正进反出,编成纽扣,整齐排列,在麻花绳上编出好看的式样,大约2个多小时,一件蓑衣就编好了。我从老人手里接过蓑衣穿在身上,重量不到五斤,但很厚实,御寒挡雨,真是一件上乘的物品。在今天流光溢彩的城市大街上,如果有谁穿着这么一件能遮雨挡风的蓑衣,绝对是一个很新潮的装扮。那回头率一定是超过那些所谓美女的。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2

那件蓑衣,被我的父亲挂在老屋的土墙上。

土墙上有一截嵌入在泥里的木头,有些腐朽了,蓑衣就被挂在了土墙的木头上。蓑衣轻轻靠在土墙上,当夜晚的风吹穿过窗户,吹进老屋,蓑衣也就开始飘荡。而很长的时间里,在土墙的角落,蓑衣始终显得有些无趣和落寞。

已经很久了,蓑衣一直挂在那里,落满了灰尘与时光的碎片。它,好像被父亲遗忘了,被无情地挂在了土墙上。于是,蓑衣开始在一个下雨的夜里流泪了,它开始回忆起自己辉煌而又辛苦的一生。

它想,那应该是在很久远年代的一个雨天,有一个放牧的男子,荷蓑荷笠地走进了江南的细雨,或许是要去见一个想往已久的女子。而在唐朝风雨里,有一个诗人吟唱着这样的词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蓑衣想到自己的前生,心里一阵喜悦。但它更愿意回忆的是和我父亲相依为命的苦涩的日子。

那时候,父亲在农村,在春三月的细雨里,父亲牵着牛,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行走在田埂上。或者,父亲在冬水田里,赶着牛犁田。或者,在稻田里插秧,蓑衣紧紧地贴着父亲的脊背。蓑衣被冷漠了一个冬天,终于感受到了来自我父亲的温暖。于是感动的泪水顺着蓑衣流了下来,滴落在冬水田里。

多少个这样的雨天,蓑衣紧贴着我父亲的脊背,行走在田间地头。可以说,在农村,看见了蓑衣,就好像看见了辛苦劳作的父亲。蓑衣被雨水冲刷,棕榈的颜色渐渐的褪却,它是农忙时劳动的功臣。农忙之后,蓑衣,又被父亲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

蓑衣想着这些昔日的事情,想着那些苦涩的日子,蓑衣躲在老屋的角落哭了。顺着土墙,有蓑衣哭泣的泪痕。但是,它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父亲把它永远的挂在了乡下老屋的土墙上。

生活在乡下的父亲,终于被说服到城里和我们一起生活。父亲是在一个雨天离开乡村的,离开的时候,蓑衣高兴极了,以为父亲会和往日一样披上它,穿梭在细雨之中。但它失望了,它一直躲在那个角落,默默地等待我的父亲。

一转眼,父亲到城里已经生活了六年。那年回到乡下修缮老屋,才又看到父亲的蓑衣,像一件精致的蝴蝶标本,挂在土墙上,落满了厚厚的灰尘。这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在田间地头里辛勤劳作的日子。让我想起,父亲披着蓑衣,赶着牛从乡村的土路上回家的日子。让我想起,饭熟之后,在山坡上呼喊父亲,寻找那披着蓑衣的身影的日子。

但是,那件蓑衣,已经被父亲永远挂在了老屋的土墙上。但我相信,在每一个雨天,父亲都会想起那挂在土墙上默默流泪的蓑衣。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3

转眼,又到一年的雨季时节,不经意想起暮春的一川烟雨,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心中莫须有的闲愁顿生,又想起梅雨绵绵的江南,那如诗如画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心中的幻想便慢慢地飘远了。

我的思绪应该是飘向了青石板的路旁,一面是通向静谧深山,一面是往那胡同的深处而去。正如心啊,一面是只属于一个人的孤寂,一面是属于天下人的死胡同。

我想到了一切美好的事物,不同于烟花三月的扬州风光,也没有草长莺飞,但是雨的柔情百转,将岁月里的青山远黛画成了一幅画。我似是梦中的游子,乘船远赴他乡,青梅煮酒,船舷轻扣,湖水被清风拂皱,我的倒影也就散作涟漪飘向远方。

这一切都应该是江南的景象,青砖灰瓦,古色古香,再看自己身前的雨,看着被水泥钢筋铺设而起的高楼大厦,在雨中颤颤巍巍的样子,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颤抖了起来。电闪雷鸣的远方,乌云游鱼般地在海洋中游动。划起思绪流淌,我是在雨中落幕的蜻蜓吧,被雨水打湿了翅膀,独自沉沦在岁月之中。

也是在不经意间,想起了在家乡的岁月,应是昨年的夏日,在家乡待过的两月尽是小雨淅沥。一整个夏天的阴雨让整个人潮湿了起来,宛若身上发霉一般。很少有过出门的时候,一旦出门,再回来时,脚上已经染了泥泞,而裤腿,也早已湿了个透彻。

常默默地坐在窗前,读着几本生涩的书,说是读书,倒不如说是无所事事,消遣着时光,常常看着窗外的竹叶飘落,前一片是黄叶,下一片便已是青叶了,再回首时,已经忘记了书上的内容,便从头来过。

最是令人欣慰的一点,可能也就只有雨打芭蕉的声响了吧。雨打芭蕉惹人醉,凭窗轻诉诗与酒。借着朦胧的烟雨之色,弥漫于山间的水汽如同雾色一般朦胧醉人,而走在乡间小路上的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忙忙碌碌,用锄头掀动着田埂上的泥土。

山坡之上,处处都是细小的溪流,一部分流向那长满了青色稻苗的田野,而有的流向鱼塘,宛若向大海汇聚。只是这大海没有天空一般的颜色,有的,只是连绵雨水过后,水中带着泥土,一片片黄色弥漫。遮掩了清澈的模样。

我无数次地想要走进这雨中,不用撑伞,也无人打扰,让雨水从我的脸颊滑落,心情如何,不得而知,但这情绪却是渲染到位了,想必,那时刻,我也应该是个满足的人了吧,说不上什么欣喜,只是心灵上已经得到了满足。

我看到窗间的一帘幽雨,想着多少不曾想过的事,原来时光不过是个循环,当年光着脚丫想要成为身披着蓑衣客的人,终究是活成了幻想中的模样。

而我,朝着漫漫人生路走去的身影渐行渐远,也早已回不到过去的样子。只有这连绵的雨,能让人的思绪短暂停留,也就仅仅是在那一刻,我仿佛找到了自己的心,仿佛回到了过去的宁静。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4

从我居住的黄河入海口处的山东东营,溯黄而上,不足百公里便是素有“山东粮仓”之称的高青县了,虽近在咫尺,但我却从没涉足过那片土地。古老而富庶的高青在我是陌生的。

丁酉仲夏,因我的散文作品集《故道长河》入围了“首届国际东方散文大奖赛”名单,于是,我有幸参加了颁奖典礼,也有幸随前来受奖的作家们赴高青采风。

我们乘坐的大巴沿滨博高速一路疾驰,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大巴便在一个叫做蓑衣樊的村子里停了下来。这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侯,被骄阳炙烤的大地滚动着热浪,人站在地面就像进了蒸笼一般,稍顷便大汗淋沥了。驻足空旷、宽敞的院落一隅,久居闹市的我身体立时顿感清爽,那整天被公务、琐事绷紧的神经,也渐渐地松驰下来。举头仰望,烈日下,这里的天空显得清澈而高远,湛蓝的天幕下,盛开着一团团一簇簇洁白的云朵,有的偎依着,有的亲吻着,有的相搀着,这景致似大芦湖畔奔跑的羊群,又似深秋银花尽绽的高青大地。

这时,有悦耳的知了声传来,我循声四顾,那碧绿如烟的田野,那水波潋滟的荷塘,那轻轻摇曳的垂柳,那竞相怒放的木槿花,还有那笔直宽敞的柏油路,平崭整齐的红顶青砖房……我被眼前的这一切惊住了,我仿佛走进了陶潜笔下的那个桃花源。

我是农家的子弟,我是在土坷垃堆里摸爬长大。在我的记忆里,生我养我的那个小山村,眼下只有破败的老屋,尘土飞扬的羊肠道和一段段高高低低低的残垣断壁。而眼前的蓑衣樊,却像“养在深闺人未识”的“杨家女”,竟是那样的美丽迷人。作为我这个远离故土数十载的游子,漂泊的灵魂仿佛寻到了停靠的港湾。蓑衣樊,我来了,你的世界就是我精神的栖息地!

蓑衣樊,原本是高青县东部、黄河南岸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村子,据说,在明末清初年间,因一编织蓑衣为生的樊姓人家在此定居而得名。在那个久远的年代,用蓑草编织的蓑衣,是人们遮挡雪雨的必备物什。就这样,一代又一代的蓑衣樊人,凭借着祖先传下来的手艺,以编织蓑衣为持着生计,繁衍着血脉。随着科技的进步和时代的变迁,这件为中国人遮挡了几千年雪雨的蓑衣,也渐次远离了人们的视线,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蓑衣樊这个名字却成为这个时代弥足珍贵的“乡村记忆”。

来蓑衣樊之前,我曾拜读过东方散文主编、全国著名散文家憨仲先生的散文名篇——《高青之慢》,知道了这里还有个“慢城”。蓑衣樊,这个只有187户,不足千人的村子,在中国广袤的乡村,她没有风光旖旎的名山大川,没有惊世骇俗的名胜古迹,也没有江南水乡的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可这地处偏远的小小村落为什么叫做“慢城”,又凭什么成为人们趋之若鹜的旅游胜地呢?我在思索。

这时,一阵惊诧声将我狂奔的思绪拽回。大巴在黄河堤上刚一停稳,采风团的作家们便急不可耐地飞奔而出。

眼前是我熟悉的令我魂牵梦萦的黄河,眼前是外地作家陌生的令他们无限向往的黄河。面对这条大河,我站在高高的大堤上凝神远眺,而其他人却像见到久别母亲的孩童,踩着青青的堤坡,向着黄河扑去。

我是黄河的儿子,我生长在鲁西平原的黄河岸边。长大别离故乡后,至今我又工作、生活在黄河入海口的那座小城。我的脉管里始终流淌着黄河水酿造的血液。因为黄河如此地浸淫着我的血脉,在文学创作中,我自觉不自觉地会把笔触伸向这条滔滔浑浊的大河,一篇篇关于黄河的篇什也纷纷见诸报刊,像这次获奖的散文集《故道长河》,“长河”二字自然也蕴含了“黄河”的成分。

据介绍,这里是“南水北调”引黄工程的必经之地,日积月累便形成了这片4000余亩的大湿地。我曾多次涉足过黄河入海口的自然保护区,那里是一种充满“新、奇、野、特”的粗犷之美,而这里的湿地公园,则呈现出不是“江南胜似江南”的精制之美。她就像在北方的原野上,款款走来的一位手持油纸伞,身穿苏绣青花旗袍的妙龄女郎,妩媚而不失端庄,素雅而不失清纯。湿地上散布着许多小湖泊,这些湖泊有大有小,有方有圆,有长有短,那一泓泓碧波之上,均生长着茂密的芦苇和莆草。微风拂过,那原本挺抜的芦苇、莆草竟齐刷刷地点头弯腰,仿佛是向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问候致意。风吹绿浪,碧草扬波,那样子又像轻挽秀发的浴中女子。一束束阳光投了下来,此时的湖泊俨然成了一个个流金淌银的聚宝盆,那晶莹眩目的异彩银光,在柔波里荡漾,在涟漪中纷呈。

眼下,正值黄河的枯水期,奔腾忙碌了一年的黄河,就像一个疲倦的行者,他安静地伏卧在高青大地上,静静地修养生息。大河无水小河干,这湿地上的湖泊自然也有的现出枯涸之态,不过她又呈给人们的是另一种风情。那凸起的桔红色的湖床,像夜空里的一弯新月,又像非洲大草原上野象的利齿,其实,她更像一尾活蹦乱跳、土生土长的黄河鲤鱼。有来自河北沧州名为张艳的美女作家,显然有一双善于发现美扑捉美的眼晴,只见她端住相机一阵狂拍。的确,我被她发在微信群里的照片所吸引、震撼。为能够及时欣赏这美妙绝伦的景致,我把这些照片下载并精心储存起来。

堤下湖畔青青的草地上,一座座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铜牛、蜗牛雕塑,无不向人们诠释着这里的“慢”意。采风团的作家们还在围着这些雕塑没完没了地拍照、合影。

我在想,这湿地这湖泊不就是镶嵌在高青大地上的一颗颗璀璨的珍珠吗?有勤劳智慧的高青人民淬造打磨,这一串美丽的珍珠定会大放异彩的!

头顶骄阳,沿着湿地曲曲折折的小道漫步,尽管我汗如雨下、腿脚也有些酸麻,但我的身心是惬意、轻松的。渐渐,我终于领悟到这“慢”的寓意了,我不能不为这里的决策者拍案叫绝!

据蓑衣樊村的村民讲,2011年村里在全县率先进行了土地流转,将3000余亩土地交由大芦湖文化旅游有限公司规模经营。公司因地制宜,科学定位,围绕“黄河风情,湿地风貌,生态庄园,湖畔特色”的理念予以梳理改造,要今天全国各地、四面八方工作、生活在“快节奏”中的人们,来这里停下来,住下来,“慢”下来。亲近自然、皈依田园、放飞心灵、修心养性,要再现清代诗人、礼部尚书罗国俊当年《过大芦湖》所描绘的盛景:“密云阴浓白鸟飞,水天一片绕柴扉。何人识得湖中乐,稻花飘香鱼正肥。”

哦,这才发现,我已被队伍远远地甩在了后边,我不由地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是夜,喧嚣了一天的蓑衣樊终于沉寂下来,烈日下奔波了整日的作家们也很快进入了梦乡。躺在久违的土炕上,我心里倍感亲切和慰藉,那感觉就像回到了故乡,躺在了童年的土炕上,听着娘哼着好听的儿歌甜甜睡去。

与我同屋的老孙,有着典型的山东大汉形象,一米八几的个头,足足二百多斤的体重,看着他就会想到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的毛张飞,又想到倒拔垂杨柳的鲁提辖。这样的大块头,那酣声自是“鼻如雷响”了。在老孙一阵紧似一阵有节凑的“雷”声中,一向睡眠不好的我,此刻睡意全无。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我突生念头:既然不能入睡,何不去感受一下夜色中的蓑衣樊呢?于是,我起身下炕,轻轻地推门出去。

虽然夜深,走廊里,屋檐下,那一盏盏红灯笼依然亮着,柔和温润的红光,把漆黑的夜映得一片通红。我沿着村中那条平崭笔直的广青路一路西行,在不远处的柳树下,一场由采风诗人自发组织的赛诗会还在进行,寂静的夜空中,时时飘来诗人们那抑扬顿挫的朗诵声,那无拘无束的欢笑声。我不是诗人,自然也不敢过去凑热闹。

这时,我被路北侧一片偌大的荷塘所吸引,荷塘里散发出的泥土气息和莲花的清香令我陶醉。没有了白天知了的嘶叫,荷塘深处偶尔传来的几声虫啾蛙鸣,给我燥渴的心陡添了几分润意。

就着夜幕,走在曲曲折折的荷塘岸边,我就像挣脱如来佛祖用五指山压了足足五百年的孙行者,又像被许仕林从雷峰塔下拯救出的白娘子。我真切感觉到不再是平常的自己,我可以自由地做,放肆地想,尽情地唱,可以卸下平日里的一切伪装,挣脱滚滚红尘的羁绊,不再为世俗所忧所困所累。此情此境,景色交融,我竟放声吟诵起了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我知道,当年漫步在清华园小煤屑路上的朱先生,面对山河破碎、灾难深重的中国,怀揣的是一颗忧国忧民的拳拳之心,而我则不同,我正沐浴着幸福和平的曙光,幸福生活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崭新时代。

突然,天空中淅淅沥沥地飘起细雨,轻柔的雨丝很快打湿了我的衣衫,乘着这丝清凉,我晢身踏上了来时的路。

清晨,昨夜的雨把蓑衣樊氤氲在一片雾霭之中,尽管一夜无眠,我依然精神抖擞的向着那如诗如画的千乘湖走去。

在荷香码头,采风团每十人一组分乘一只旅游船。浩浩湖水,悠悠碧波,滚滚绿浪。憨厚的船老大驾驭着乌篷船劈波斩浪,船尾飞溅起的浪花打湿了大家的衣裳。随着船儿向前疾驶,渐渐那一望无际的荷叶,那美轮美奂的风景,那醉人心魄的画面尽收眼底,那诸如“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千古名句,也一古脑儿地涌上心头。此刻,你怎能不被感染,怎能不心旷神怡。这时,来自昭君故里湖北秭归的女作家邓贵环情不自禁地高歌一曲《山路十八弯》,歌声刚落,来自山东德州的李妺姚又高声朗诵起了高尔碁的《海燕》。接着,大家又齐声朗诵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我实在经不住同船的姐妹们的诱导,也扯起公鸭嗓,把刚学会的《终生难忘战友情》,改了词儿大声吼唱起来:

文友分别几十年

我们天天在思念

今日文友重相见

大家笑得特别甜

紧紧握住文友手

知心话语说不够

兄妹情谊比天高

终身难忘文友情

船在水中行,人在画中游。大家游兴未尽,船儿已停泊靠岸,无奈,大家只好依依不舍地走下游船。返回的途中,一只硕壮的牧羊犬不知从哪里窜出,那牧羊犬不仅不怕生人,还友好地偎依在李妺姚的脚下摇尾乞怜。大家见这家伙如此友好,便纷纷上前抚摸起它来,那犬儿自然懂得人的善意,很是乖巧地把尾巴摇得呼呼生风。

没走几步,我们又迎面碰到一位怀抱幼儿的大嫂。那怀抱中的幼儿裹着一件红肚兜,明眸皓齿,白嫩嫩胖嘟嘟模样煞是可爱。李妺姚亲怩地抱过幼儿。过了许久,当李妺姚离去时,那幼儿很是不舍,冲着李妺姚不停地挥舞那嫩藕般的手臂……

曲终人已散,欢聚亦结束,采风团的作家们又重返各自的岗位。虽回归正常的工作、生活多日,我的心总感觉留在了蓑衣樊。想起那快乐的时光,尽管短暂,却如畅饮醇厚绵长的扳倒井老酒,久久令我回味、陶醉!

我想,也许在冬日的某个清晨,或者秋日的某个黄昏,我会携三五知己重返蓑衣樊。

蓑衣樊,你的世界我来过,我的世界有了你,我一定再回来!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5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岂不潇洒又诗意。

墙角挂着的蓑衣正在滴水,上面还沾着些泥垢,颜色不再似从前棕的发亮,有些破旧,也许下一年外公就要扔了它吧,我想。

蓑衣的水还在滴,我的思绪也一点一滴回到从前。天渐亮,外婆在灶边用竹制吹火筒起火,那声音就像一首古老的歌谣,炊烟从烟囱缓缓冒出,由浓到稀薄而后消散,外公吃了早饭,便扛着锄头和蓑衣下地去了。

外公步伐轻快,望着那背影让我想起古时戴着帽子披斗篷云游四方的潇洒游侠。天总是变化无常,天忽然黑了下来,下起了大雨,我在竹椅上摇晃着腿,好不悠闲!

不好,外公还在地里,我慌忙撑起伞去找他,外公仍在地里劳作,我喊了声他回头看我,先回家吧外公,要不然你会淋湿的。他没停下手中的农具从容地回答:没事,我有蓑衣,不会淋湿的。我劝说了许久,还是拗不过他那倔脾气,回到家和外婆说了这件事,她笑笑:你外公啊脾气像牛一样倔,人也和牛一样能吃苦耐劳。

这件蓑衣陪伴外公数十载春夏秋冬,抵挡过骄阳似火,抵挡过风风雨雨,偶偶坏了外婆也会把它补好。然而现在却不能了,因为外婆离开了农村,来到城市找到了一份工作,只留下外公还在劳作。家人曾多次劝外公别再劳累了,到城市里过日子,但他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行我素,对于外公来说,可能这里是他土生土长的地方,这里对他有太多的回忆了。

然而蓑衣承载着他对土地的热爱,虽然朴素却意义重大,也饱含着从前外婆补蓑衣的用心和爱,或许外公对妻子那般深情正如柳永说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我不懂那境界,总觉得自己才十几岁把别人大半生的故事用短暂的时间了解,显得失落遗憾。

又一年回到故乡,蓑衣还挂在墙角的老地方,这次破的更严重了,颜色被雨水洗刷淡褪了许多,蓑衣伴随着外公变老,它似乎要经不起岁月的折腾散架了。即使如此,外公仍舍不得扔,管它沧桑变化,我不禁泛红了眼眶。

下一年蓑衣还是会在这个地方,我坚信。若远方的路人你偶经江南,恰巧烟雨朦胧,须不语,用心感受那蓑衣下人的境界。

年年岁岁蓑衣在,朴朴素素有深意。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6

你从天际来,化作人间风雨护着心爱。我懂你的温良,如四月芳菲了解春风、如玲珑游鱼知晓甘泉。听草与草的细语,看星和星的凝望,你走在云朵的庇护中,未曾流浪。

细嚼草芽,春风是佐料,黄昏来调味,生灵拨弄命运的汤匙。俗气的诗读了一句一句,也不知如何就促成了胸中的高雅,从此不喜离合悲欢;无辜的雨漂了一夜一夜,更不知怎么就穿戴好破旧的蓑衣,此后遍尝酸甜苦辣。少不经事,那是你的一面之词,只是心中有痒,经年也未成伤。

窗前君子兰,夜夜传达云的呼唤,于是摇头摆尾引我倾耳——“她在屋外等你。”跑出去,无人等候——你在哪?伫立许久,看见远方灯火闪烁,明灭间仿佛过了数个春秋。一刻钟,两个时辰,三更天,我亦飘零久,如大江里的孤舟随波逐流,如深山内的飞鸟隔夜便瘦。你从云端来,化作南飞燕,望梓桑,眼里是否有个孤独的轮廓?三月梨花,在月色涌起时澎湃成雪,“天地为证,我们从出生到老死绝不分开!”成对的梨花飘落,双双执手后飞去悬崖,这世上相濡以沫都是奢望,星辰如此夜,你衔着花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天涯,谁能说清天涯在哪?如果拾起一瓣,就能追寻你的踪迹,那沿岸的脚印足以证明真心。

倚跣曾过千万家,无人知我待客来。“你可知道有个叫尾生的君子?”君子兰问道。“知道。”“那你要等多久?”“嗯……”“她要我转告你,如果你愿意,就亲近人间风雨。”“嗯。”此后总有位男子凝望天空,看羞了绯红晚霞,盼来了月上柳梢。

暮春将至,时间太烈,绿叶挡不住花的颓败。路太长,夜未央,不眠的赶路人略存希望。天降甘雨,促成泥泞,阻隔故乡和归人,迷茫的人始终倥偬,就算鞋底挂泥,也会缓行。抬手招来风花雪,忘了衣食所忧,记得她眼睫,还有心上,一场约。

离家千万里,你看得到故乡,可望不尽山川河流;你听得见呼喊,却辨不清他吟我唱。缘分玄妙,在时间碰撞思念的背景下,蹉跎成遗憾。于是梦成了魇,信成了书,就连飘逸的衣裙也被禁锢。于是思念化为斧钺,劈开混沌迷雾,而风雨化作桥梁,承接山河蛮荒。你知我固执,便悉心指引,如和煦春风吻开芳菲,如清澈甘泉滋养游鱼。

写一封情书,在草长莺飞的时节拜托燕雀衔上青天。许久,雨点如豆,已是暮春你从云中来,化作人间风雨护着心爱,蓑衣寂寞,但妨碍了云朵与我,便只能在墙角寂寞下去。

沉着青灯煨垂兰,明月照壁人未还。静期子时三春雨,何碍耳语促膝谈。

云中雨,何须蓑衣。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7

留给孩子的记忆之“蓑衣”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唐代诗人柳宗元的《江雪》很小的孩子都会背。蓑和笠老师都会解释为蓑衣和斗笠,蓑衣和斗笠是什么样子的呢?恐怕老师也未曾见过。

蓑衣就是以前的雨衣,我小时候蓑衣已经不多见了,老外公有一套,用棕做的,非常厚实。笨重的蓑衣小孩子不会去穿,似乎也引不起好奇心,因此对蓑衣的构造记得已不真切。外公穿着蓑衣,肩膀两边支楞着像翅膀微微有些张开,前面和后面似乎还各有个帘子挡雨,使得蓑衣也可以挡住下身的雨水。穿蓑衣、戴斗笠像披挂盔甲那样麻烦,却怎么也没有盔甲那么英武。江南的早春是农忙春耕的时候,也是多雨的季节。外公穿着蓑衣戴着斗笠赶着牛在水田中耙地,牛不紧不慢地低头拉着耙,外公两只脚一前一后站在耙的两块横板上压着耙。外公是个急性子,可由不得牛这样慢吞吞,不时扬起鞭子抽一下牛背,那牛将脚步加快起来,拉着外公在水田冲起一排浊浪,牛尾巴甩出来的泥水沾了外公蓑衣一身。耙完地,外公要把蓑衣洗干净,晾晒在家里陈旧的木板墙上看上去很有些历史的沧桑感。尽管已经有了轻便的雨衣,外公还是喜欢他的蓑衣,尤其是做农活的时候,外公走了,那件蓑衣也不知所终了。

唐代诗人张志和的《渔歌子》:“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我小时候看见的蓑衣是棕做的,棕有本来的颜色被称为棕色,蓑衣怎么会是绿色的呢?有了万能的网络很容易解开疑团。原来蓑衣以前是用龙须草做的,龙须草顾名思义如须一般细细长长的,最长可以长到一米五,古人拿来做雨衣。张志和的《渔歌子》写的是桃花盛开的春天,是不是用新鲜的龙须草做的蓑衣,所以蓑衣的颜色是绿的?龙须草晒干后是否依然是绿色的?这个两个疑问在网络上暂时没有找到可靠的答案,不能胡乱做猜测。用龙须草做的衣服为什么叫蓑衣呢?原来龙须草又叫蓑草。不过后来人们更喜欢使用棕来做蓑衣,棕是在棕树上长的,棕树在老家很常见。

我们读到的两首古诗,同时都提到蓑和笠,蓑是蓑衣,笠是斗笠,张志和的诗称“箬笠”,我们老家叫斗笠,斗笠也是雨具。蓑衣和斗笠一般要配套使用,蓑衣穿在身上,斗笠戴在头上。斗笠是用箬竹叶及竹篾编成的帽子,因而叫箬笠,大小及样子类似草帽,只不过草帽是顶是圆的,斗笠顶是尖的。箬竹的叶子比较宽大,长有一两尺,宽有两三寸,衬垫在斗笠里就可以防雨。小时候农村还很穷,雨伞不够用,有的小伙伴们上学还会带斗笠,斗笠没有配套的蓑衣,只能遮挡不把脑袋淋湿,雨稍大一点全身还是会淋湿,小伙伴们只能用身体去慢慢烘干衣服。箬竹还可以包粽子也叫粽叶,箬竹叶包的粽子有清香的味道,尽管北京的超市也有卖,但是总觉得从老家拿来的才是正宗。

蓑衣在很古的时候就有,《说文解字》就收录了“蓑”字,并且解释为:草雨衣。蓑衣不仅中国有,日本、韩国、越南等国家也曾广泛使用。然而再悠久的历史,再广泛的使用终究会有被淘汰的时候,这是任何事物都逃脱不掉的进化规律,写此文以便孩子们在读古书时知道蓑和笠是什么东西。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8

“滴答,滴答”却只见芒鞋于雨中飘飘,只望竹杖于眼前渺渺——“谁怕”——这是风刮来的声音。终于,在纷纷之中,只留下蓑衣的黑点............

这就是苏轼——尚且料峭的初春,雨即算不成冰,却也略微刺肤。此时身旁却没有了遮雨的东西,如何是好?我定会躲在屋旁一隅,蜷成一团,间或打个寒颤。而苏轼毫不犹豫地进了雨中,尽管踏着芒鞋,却也悠悠地踱着步,似是浮在水上。那欲要穿破叶子的豆大的雨珠,敲在他的同伴身上,似重锤,打得皮开肉绽;击在他身上,却如灵逸的鼓点携着蕴着一股酣畅淋漓之势。一声“谁怕?”纵是将那春雷也吓得不轻。随后便吟着唱着长啸着,忽一阵寒风吹来,吹得眉有些耸起——“醒罢,也罢”。抬头,不需穷目,那丝丝缕缕的温暖斜着划过深空而来。呆立,站立,矗立,他只将蓑衣又裹紧了些,头却又更抬起一些,凝视着远方,徐徐道“归去罢”——将风雪晴雨都踢开,踢出了蓑衣之外,只余竹杖、芒鞋、蓑衣,一路向前。

只披蓑衣步于雨中,这是一种怎样的悠闲、平淡与坚定!也无风雨也无晴,这是一种怎样的宁静与透彻、淡泊与心纳万象!

我却只似那狼狈的同行。“我有什么办法?”我吼着。“没有办法也得这样,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要重视基础!听见了吗?”母亲也红了脸。“那我课外的学习落下了,你能负责吗?我把那些重复学习的时间用来拓展不好吗?不行吗?不对吗?我知道这可能会导致基础不牢,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还是说你有?有吗?洗耳恭听?!”我突然平静下来,手托着下巴,戏谑地盯着母亲。母亲没有回答。我胜利了,捧着书,走进了房间——门,轻轻的关上了,门把手却被掐的喘不过气。烂泥一般地,我瘫在床上,热泪却如冰冷的刀,在脸颊上划着,也刺出了思绪——初三的我,因为手术,几个月的时间,每天都要消耗大量的时间在身体上,以至于没有足够的时间学习。同时又担心自己在课外的知识方面缺少竞争力,于是不得不上课做作业或是其他——这是我能想出的唯一办法,母亲却又拒绝……迷茫、焦虑、害怕压着我……忽然,门外传来了水流声和碗碟摩擦碰撞的声音,还有,母亲似忧似喜的感叹“果然还是个孩子啊,可爱的孩子。”我笑了,笑着哭得更厉害了——是啊,一个孩子,却刚愎自用,以为自己面临着上青天般的难题,为此懊恼。却可曾思考过:母亲为了照顾自己,几个月来不得不每一天都守在家中,重复着繁琐而无聊的做饭和消毒工作,也因此无法去照顾自己的父母,无法去旅游……

我享受着他人的呵护却不知,遇到些许困难就焦躁不已。而他,面对着几十载的人世沉浮依然能“轻胜马”;才遇乌台诗案险遭处死而后被贬,却依然能“且徐行”、“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为什么我不能坚强一些?为什么我不能平静一些?为什么我不能坦然一点?如苏轼一样,裹着蓑衣,置身于刺骨风尘之中,却将其御于蓑衣之外,蓑衣之内便是不流世俗而独立于世,是“也无风雨也无晴”的波澜不惊和渺沧海之一粟的通透。其实,所谓人生,零零总总不过几十至多百年,去攀,去争——不为青山为金山,实是可惜!记得杨绛先生曾写到“一个人不想上攀就不怕下跌”,这句话是杨绛先生对她们一家三口恬静而温暖的生活的写照,也是对她自己所追求的穿着“隐身衣”的生活的诠释。在我看来,很是符合词中的苏轼——相比于书上所言的豪情壮志,我看到的是他此时的信步悠悠和对渺渺远方坚定的凝视。

这,便是不想攀——这“攀”并不仅指醉心功名,更指一切的由自己的内心所产生的对于事物过度的追求,和由此酝酿的不安和焦躁。而披着蓑衣的苏轼,在喧嚣中甚是平静,将一切排于蓑衣之外,又将世间包容于心中。这蓑衣,可能也是杨绛先生所想的“隐身衣”吧。

望,我能在雨中,一针一线地为自己织起编起那“蓑衣”,长披于身外,恒留于心中。留住“蓑衣”,由它伴着,寄于天地,归于万象茫茫,只余一黑点于纷纷之中……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9

那间布满灰尘的老屋里,挂着奶奶买给爷爷的蓑衣。那是爷爷生前穿的最多的衣裳。

土墙上有一节漏出来的木头,嵌在泥里,已经很腐朽了,蓑衣就被挂在了这木头上。蓑衣轻轻地靠着土墙,依偎在这厚重的气息身边,每当夏夜的风灌进老屋,那蓑衣也就开始飘荡。但大多时候,那件蓑衣一直垂在那个角落。显得有些寂寞,甚是无趣。

已经很久了,也许是几个月,几年,抑或几十年,蓑衣一直挂在那里,充满了时间的尘土。他曾经是雨天的功臣,而现在却没有了披着他行走在雨天的身影。于是,在一个雨天,他开始流泪了。他想起了爷爷辛苦又辉煌的一生。

相较于自己前生,那踏在江南细雨中,吟着“斜风细雨不须归”的风景,他更愿意回首和爷爷相依度过的苦涩日子。那些日子没有诗意、没有故事,只有日复一日,温热的汗水和湿腥的泥土气。那时,爷爷应该在春三月的细雨里,戴着斗笠,披着蓑衣,走在田埂上;蓑衣依偎在爷爷背上,轻抚着他的脊梁。爷爷那慈祥的脸上会挂着憨厚而又朴实的笑,而他背上,厚实而粗糙的皮肤,像是一生的勋章。爷爷为了养活全家,一生低头沉默不语,在田间劳碌;看着爷爷的身影,他也无言地哭了,那行清泪紧贴着爷爷的脊梁流下。

在农村,见到这个蓑衣,就似见到了爷爷,见到了那个辛苦劳作的背影,和那噙着微笑的古铜色的脸。蓑衣被雨水冲刷,颜色褪尽,他是雨天的功臣,是爷爷最亲密的伙伴。

想到这些,被冷落了许许多多个雨季的他哭了,他飘荡在那寂寥的墙角,任凭那无助的泪水,顺着寂静的土墙掉落下来。

他以为,他能够再爬上爷爷那温热的背,但他失望了,他只能蹲在这小小的角落,继续等待我的爷爷,再一次像曾经那样一把抄起它,再步入那三月的细雨。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0

爷爷屋里墙上挂着一件有些破旧的蓑衣,那是谁都不许乱碰的。不过是一件旧东西,至于这样“宝贝”吗?我百思不得其解,也使我更想和它来个“亲密接触”。

那天,趁着爷爷出去串门的时机,我偷溜进他的房间,麻溜地从墙上取下“觊觎”已久的蓑衣。我左臂一伸,右臂一穿,小身板套进了硬挺、宽大的蓑衣里。我兴冲冲地走到镜子前,咦,这不就是诗人张志和笔下那个“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的江上渔翁吗?瞧着镜中的小“渔翁”,我自我陶醉着。

忽然,镜子里出现爷爷的身影!惨了,爷爷一定会骂死我的!我涨红了脸,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爷爷慢慢走过来,我害怕得不敢看他。一只手在我头顶轻抚着,一个慈祥的声音传来:“小羽,爷爷给你讲讲这件蓑衣的.故事,好吗?”我弱弱地回答:“好。”“我小时候家里穷,没条件上学,很小就开始帮大人做事了。一家子一年到头的忙活,即使大风大雨的日子也得戴上斗笠,穿着蓑衣下地干活,可还是吃不饱穿不暖。这件蓑衣是你太奶奶编织给太爷爷穿的,后来,你太爷爷老了,这件蓑衣就传给了我。多少次恶劣的台风天,是它伴我到地里看护庄稼,保住一家人的口粮。再往后,赶上改革开放,咱们的生活慢慢好起来,不用再风里雨里地辛苦干活,这件蓑衣也‘退休’了。它见证了曾经的艰苦岁月,也是祖辈留下的念想。虽然咱们如今过上了好日子,可也不能忘本啊。”

听了爷爷的话,我内心泛起阵阵涟漪。我轻轻脱下蓑衣,小心地把它交到爷爷手里,郑重地说:“爷爷,对不起,我做错了。以后,蓑衣是你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1

白蛇,蜕衣,只为蜕变获得重生,羽化而飞的瞬间书写美丽;

雄鹰,搏击长空,无所畏惧,悬崖边上的奋力一跃,只为蜕去软弱,成就翱翔天际的王者风采。

天晴了,我们应该脱去蓑衣,享受明媚阳光,拥抱人生精彩。

脱去蓑衣,只为精益求精。我国著名的国画大师——吴冠中,这个瘦小的外表平凡的老人,一幅画能拍得天价,然而,殊不知他又三次重画,所有的人都对他的行为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只有他自己心中明了:这样做,只为转变画风,放下束缚,取得更大的进步。适当的时机,脱去固有的枷锁,登上更高的台阶。

脱去蓑衣,只为成就人生的价值。她是家喻户晓的体育明星——邓亚萍,用兵乓球书写传奇的女子,可是,当她远离这顶桂冠后却依然可以成就另一个传奇。凭借睿智与勤奋,放下架子,放下顾虑,从头再来,一举拿到博士学位。这,是她的另一传奇。

加拿大历史上的传奇,世界政坛上的传奇。加拿大唯一连任两届的蝴蝶总理让?克雷蒂安小时候患严重口吃,脸面畸形,但他脱去自卑的蓑衣,凭借顽强毅力不懈努力,最终成就了奇迹。

脱去蓑衣,我们会变得更加伟大。当代著名作家史铁生曾自嘲:“职业是生病,业余是写作”,但他忘却自身痛苦,放下多余的顾虑,笔耕不辍,最终蜚声文坛,在缪斯女神的殿堂获得一席之地。

脱去蓑衣,我们就会创造人间奇迹。一个被禁锢在轮椅上的残疾人可以在浩瀚的宇宙间自由驰骋,“霍金”这个名字,上帝几乎将他遗弃,而他却专心致志,潜心研究,提出伟大的“黑洞”学说,让世界叹服。他脱去上帝留给他的痛苦的枷锁,遨游于无限的宇宙空间,书写人类的睿智和伟大。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庄子脱去尘世的束缚,直冲云霄,心灵做汗漫游弋,成为旷代的伟大哲人;“且放百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李白摆脱世俗的枷锁,徜徉于山水之间,成为伟大的诗人。

科学界有一条著名的原则被称作“奥卡姆剃刀”。很简单的五个字,如无需要,勿添实体。正是凭借这五个字,孟德尔潜心研究发现了基因分离,达尔文发现了自然选择理论,正是由于这个原则,人们用这把“剃刀”揭开了世界上众多谜团,将人类从苍莽带向文明。

面对众多的顾虑,我们不妨用奥卡姆剃刀,剃去不必要的负担,轻装上路,将多余的顾虑统统甩开,向成功的方向大步走去。

天晴了,打开心灵的包装,脱去身上的蓑衣,拥抱明媚阳光,人生精彩无限。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2

为了进行厨艺大比拼,今天我要学习制作蓑衣黄瓜。

所需要的材料有:尖椒段12个,葱末、姜末少许,醋、香油少许,白糖一匙,食盐两匙。我提前进行了准备。

首先,我准备两根筷子作支撑,将黄瓜置于两根筷子之间,沿45度角切片,切完后反转黄瓜,再切另一面。注意刀切到筷子为止,不要把黄瓜切断了,要不然就不像蓑衣了。

然后我把切好的黄瓜放到食盒里,把切好的调味品放到备用碗中调汁,记住一定要调得均匀,然后均匀地撒在切好的黄瓜上。腌制两小时即可食用。

通过制作“蓑衣黄瓜”我明白了以下几点:

1.制作菜品是一个复杂的过程,特别是材料准备环节,需要我们认真对待每一个小细节,不能有半点马虎,一个小的疏忽可能会导致菜品的味道欠佳。

2.我在准备材料时,切菜动作呆板不熟练,在今后的生活中还要多加练习。

3.最重要的一点,通过整个菜的制作过程,我感受到了妈妈的辛苦。在今后的学习中我要更加刻苦努力用最好的成绩回报妈妈。学习课余我要为妈妈分担更多的家务,让妈妈不再那么辛苦!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3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张志和《渔歌子》这首诗,既潇洒,又富有诗意。

蓑衣使用棕叶制作而成,可以用来遮风挡雨,还可以用来防雪。你看,那墙角挂着的蓑衣似乎还在滴水,上面还沾着些许泥垢,颜色不再似从前那般棕得发亮,显得有些破旧。妈妈告诉我,外公当年经常穿着这件蓑衣上山、下田,风里来雨里去;外婆也常常披着蓑衣种菜、收割,在一亩三分地里埋头耕耘;连妈妈小时候也曾心血来潮穿着它演绎“放牛班的春天”。原来这件蓑衣承载着一家人的激情燃烧的岁月呀!

蓑衣的制造成本比雨衣的高上许多。连蓑衣制作的方法快失传了,市场上一件蓑衣的价格是两三百块,而雨衣工厂流水线操作,价格极低。外公说蓑衣比较厚重,也不够时髦了。穿上后,棕丝碰到人的皮肤,会让人觉得发痒,但是雨衣就大有不同了,不但重量轻,还可以折叠,便于收纳,还有各种人见人爱的造型、图案呢。如果蓑衣保管不当还容易长虫子,而雨衣要让它长虫,那可就是“赶鸭子上架——难呀”。

时代在变化,蓑衣也伴随着外公慢慢变老。慢慢的,化纤产品制成的雨衣取代了它,它就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般渐渐退出了历史的舞台,成了墙上的一幅画。即便如此,外公还是舍不得那件蓑衣,管它沧桑变化,对于他来说,蓑衣就像“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蓑衣承载着外公对土地的热爱,虽然朴素,但意义重大,也饱含着从前外婆补蓑衣的用心和爱,或许外公对外婆那般深情正如柳永说的“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阁”。我并不懂那境界,总觉得自己不过十岁,把别人大半生的故事用短暂的时间了解,显得失落遗憾。

年年岁岁蓑衣在,朴朴素素有深意。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4

夜雨霖铃,绿肥红瘦,且行且吟间只见一袭白衣飘然,揽芳于怀,花泪同葬。这,是黛玉的范儿,凄美亦脱俗。

大浪淘沙,江山如画,且吟且乐间只见一人竹杖芒鞋,心安吾乡,无风无雨。这,是苏轼的范儿,执着亦旷达。

生如逆旅,每一个人在时光长河中觅渡,都将留下独属于自身的波痕。坚守自身的范儿,便是将数十载韶华演绎成独一无二的传奇。岁月如酒,心怀锦时,不脱蓑衣卧月明,亦能饱览月华如水。

坚守本真之范儿,让生命温润如玉,晶莹透亮。

合肥四姐妹之一的张充和,纵然身处异国他乡,也选择生活在自身的年代里。每天醒来,研墨练字,吟诗填词,或和朋友谈论昆曲,击节唱和。在资金和时髦碰撞的中心,她却坚守本真之范儿,自活出一派魏晋气质。可能坚守自身的范儿便是这样,虽于十丈软红中沉浮,亦能不忘斜于天际的月亮,胸间蓄水,心底植竹,本色亦能翩若惊鸿。

坚守君子之范儿,塑身于世,一苇渡江。

还记得钱钟书“不必认识下蛋母鸡”的谦谦风度,梅贻琦将自身比作京剧中的“王帽”的温善宽厚。他们如玉般君子,袖底清风,却自是坚守一种独有的范儿。而在现实社会中,也有愈来愈多的人先人后己,心怀他人,公交车上的让座、一声容易的问候抑或一抹暖心的笑容,他们将善良传递给他人,坚守自身的范儿,也让社会在爱的循环传递中拥有了自身的精神风度。

有人曾说,人生就像一首绝句,平平仄仄平平仄。坚守自身的范儿,让三尺之躯在九寰站成一道风景。古有易安醉惊鸥鹭,羲之坦腹东床,嵇康广陵绝唱,今有姚贝娜用生命歌唱,将短暂芳华化为琥珀。他们姿态如烟,不盛不乱,他们坚守自身的范儿,年代的列车呼啸而过,亦没办法抹去他们留予世界的身影。而作为中学生的大家亦当如此,坚守自身的范儿,不是一味任性叛逆,特立独行,亦不是盲目从众,顺应时髦,而是一种岁月沉淀后的风度和风韵。纵然生活以风刀霜剑相逼,亦能不惧流年,花繁叶茂。

色衰爱,是美人心事;尚能饭否,是将相块垒。然而大家为何不可以在名缰利锁中,做一个脱巾独步的逸士;在仓皇岁月中扬鞭,做一个誓死不悔的轻骑?坚守自身的范儿,不脱蓑衣卧月明。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5

江南阴雨夜,蓑衣久久伫立,他带着不舍,又带着无奈,没入这黑暗中,绚烂的霓虹灯光勾勒不出任何快乐,“吧嗒吧嗒”的雨声伴着喧嚣的车笛声充斥在耳边。没有绵长悠远的田间号子,没有牧童的笛声,没有百鸟的和鸣。

闻说鸡鸣见日升

“喔喔喔”,公鸡亮起了它那略微嘶哑又不失庄重的嗓子开唱了,正在沉睡的蓑衣猛然间惊醒,突然眼中盈盈地溢出了晶莹——“这声音太美妙了。”东方泛起了微红,蓑衣不禁昂了昂头,欣喜地站在高处望着城市的太阳升起。蓑衣又去逗那骄傲的公鸡,不禁笑出声。城市的生活淹没了他,他融入不了那快节奏而浮躁的生活,如今听得一声鸡鸣,身上沉睡的细胞立即活跃起来,心情也添抹上一分色彩。

蓑衣浅浅地吟唱。如今听得一声鸡鸣,听得城市中的一声鸡鸣,曾今田园的声音回归到这里,记忆,像芳草般鲜美。

鼓声清清忆往昔

“咚咚咚”,孩童欢快地摇着手中的拨浪鼓,咯咯的笑声和鼓声相融,仿佛是穿越世纪的声音。蓑衣快步地走上前去,孩童友好地邀他一同玩拨浪鼓。蓑衣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拿过波浪鼓轻轻地摇起来,他放在耳边静静地听着,不觉已泪流满面。孩童伸出幼嫩的小手拭去他脸上的泪,他沧桑的双颊该收到了能融化坚冰的温度,不由得微微醉了。波浪鼓面上画着农家的年画,画上的胖娃娃那么招人喜爱。蓑衣紧紧地握着,像握着一个至宝。鼓上是一片中国红,最质朴而炽热的让人心血沸腾的颜色。

蓑衣浅浅的吟唱,唱着那绵绵的古乐。如今听得拨浪鼓的声音,听得城市中拨浪

鼓的声音,曾今质朴的快乐回归到这里,记忆,像芳草般清香。

“来来来”,贩子苍老的吆喝声吸引了蓑衣,远远地他就闻到了那十几年前熟悉的香味,是那种灶膛里烘出的红薯的香味。这香味在空气中慢慢弥散开来,蓑衣不禁生深吸了一口气,真希望这香气能流进他的血液里。蓑衣怔怔地站在原地,他身边是川流不息的车辆与行人,嘈杂不堪的环境中,蓑衣却感觉周围都静止了,好像有魔法让他隔绝了这一切——他甚至有了还在乡村的错觉。他缓步顺着这香气与吆喝声走去,眼前是一个面色和善的老人,身上所散发的泥土气息让蓑衣顿感亲切。蓑衣颤颤地付了钱,接过他曾今万般熟悉,现在却如稀世珍宝的烤红薯,不过,蓑衣隐隐觉得,他所向往的,也不过如此。

蓑衣浅浅的吟唱,唱着那绵绵的古乐。

江南的夜有了多情的月,蓑衣的身影在月光中渐渐明晰,他想,这个世界还是留恋他的,不信,你看那骄傲的公鸡,你听那清越的鼓声,你闻那浓浓的香气。

蓑衣归来了,他在明朗的月光下浅浅地吟唱。

回忆当年编蓑衣杂文随笔 篇16

夜雨霖铃,绿肥红瘦,且行且吟间只见一袭白衣飘然,揽芳于怀,花泪同葬。这,是黛玉的范儿,凄美亦脱俗。

大浪淘沙,江山如画,且吟且乐间只见一人竹杖芒鞋,心安吾乡,无风无雨。这,是苏轼的范儿,执着亦旷达。

生如逆旅,每个人在时光长河中觅渡,都将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波痕。坚守自己的范儿,便是将数十载韶华演绎成独一无二的传奇。岁月如酒,心怀锦时,不脱蓑衣卧月明,亦能饱览月华如水。

坚守本真之范儿,让生命温润如玉,晶莹透亮。

合肥四姐妹之一的张充和,纵然身处异国他乡,也选择生活在自己的时代里。每日醒来,研墨练字,吟诗填词,或和朋友谈论昆曲,击节唱和。在金钱和潮流碰撞的中心,她却坚守本真之范儿,自活出一派魏晋风韵。或许坚守自己的范儿便是这样,虽于十丈软红中沉浮,亦能不忘斜于天际的月亮,胸间蓄水,心底植竹,本色亦能翩若惊鸿。

坚守君子之范儿,修身于世,一苇渡江。

还记得钱钟书“不必认识下蛋母鸡”的谦谦风度,梅贻琦将自己比作京剧中的“王帽”的温善宽厚。他们如玉般君子,袖底清风,却自是坚守一种独有的范儿。而在现实社会中,也有越来越多的人先人后己,心怀他人,公交车上的让座、一声简单的问候抑或一抹暖心的笑容,他们将善良传递给他人,坚守自己的范儿,也让社会在爱的循环传递中拥有了自己的精神风度。

有人曾说,人生就像一首绝句,平平仄仄平平仄。坚守自己的范儿,让三尺之躯在九寰站成一道风景。古有易安醉惊鸥鹭,羲之坦腹东床,嵇康广陵绝唱,今有姚贝娜用生命歌唱,将短暂芳华化为琥珀。他们姿态如烟,不盛不乱,他们坚守自己的范儿,时代的列车呼啸而过,亦无法抹去他们留予世界的身影。而作为中学生的我们亦当如此,坚守自己的范儿,不是一味任性叛逆,特立独行,亦不是盲目从众,顺应潮流,而是一种岁月沉淀后的风度和气质。纵然生活以风刀霜剑相逼,亦能不惧流年,花繁叶茂。

色衰爱,是美人心事;尚能饭否,是将相块垒。然而我们为何不能在名缰利锁中,做一个脱巾独步的逸士;在仓皇岁月中扬鞭,做一个誓死不悔的轻骑?坚守自己的范儿,不脱蓑衣卧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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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6 12:09: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