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别杂文随笔 石阶上覆满白雪,落脚有声。院里的红梅开得正好,映衬着满院子无暇颇有诡谲艳丽的味道。 
“日后不必再见,就此别过。” 他言语落时,盛着开得最艳丽红梅的枝头在静谧无垠里折断,惊扰了暂栖的.寒鸦,留了片漆黑的尾羽,在大片素白里显得尤为突兀。 许是睫上有落雪,又或是眼疾复发,我竟有些看不清周遭。 十年前听生母一句“就此别过。” 手起刀落我耳边起了风声,也是这冰天雪地里,只是那时还不曾种梅,可印象里似乎也有红梅盛放,色彩灼灼,即便隔着长远的岁月也不得不半遮着眼去望。 这一望却真真是人去楼空了呀。 “长光。”语气平平,他倒从不见什么耐不住性子的时候。 我定了定神望向他,乌发白衣,眉眼如剑弩能穿云裂石地窥见人心底,却又着以温软锦绣,不至使他的锋芒过分外露。 妙极了。 我俗不可耐地想着,随即与他作别。 “就此别过呀。” |